本溪到南杂木多少公里

时刻小站 159

《南杂木》南杂木是一个小镇。其位于抚顺与清源的铁路线的中线。方位临浑河南岸。通陆路上北于铁岭和开源。南下于木奇,榆树,永陵直至我的老家桓仁二户来。南杂木小镇的近处是抚顺大伙房水库。水库的水供养了沈阳市,抚顺市的上千万人口的生存。水库现在不仅供水,又是人们可供的一处景区了。就是这样一个有山有水景区的地方,我只听说,却没到近前看过。只记得小时候,我随母亲在从抚顺到南杂木向行的火车上,透过车窗看到一片平静的水面,那平静的水面和急驶的火车在我的眼里缓缓漫漫而去。我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一片水面,那一定是抚顺的章党水库的水了。历史走进了今天,我敢断言,小时候看到的章党水库,一定是大伙房水库了。那水库的水面看似平静,但在历史上,这里并不平静。明万历四十七年,这里发生了一场战争,叫《萨尔浒之战》。此战从抚顺的新宾打到了铁岭和开源。可见那场战争是多么的惨烈,刀光剑影,战马嘶鸣,旌旗猎猎,厮杀震天。清太祖爱新觉罗氏,努尔哈赤带领的六万八旗子弟兵,大败明军十万,夺取开原,铁岭。旋即攻取沈阳。乘胜攻下辽阳,海城,金洲等七十余城,后迁都沈阳。历史战场上的血腥风血雨的消烟早已漫去,就像大伙房水库里的水恢复了平静。南杂木这个小镇是新宾通往开原,铁岭的烟喉,当年一定经历见证了《萨尔浒之战》那场战争的洗礼。到了近代,我想,凡是在东北的土地上,无论那个城镇或多或少都经历了波澜壮阔,气壮山河的《辽沈之战》。多少年过去了,南杂木这个曾遭受外国列强侵略过的只靠东西南北森林杂木汇聚地而维持生存命名的小镇,如今已换发了新的生机。二姐这次秋天回东北,让我看到南杂木有服务区了。南来北往的人们到了这里有歇脚的地方了。我小时候随母亲回乡去,那一年是一九五七年的秋天。母亲肩上背着三弟忠英,我不离母亲身后,紧紧的拽着母亲衣服的一角,紧随母亲的身后。到了南杂木火车下了火车,改乘客车。那时,天已是下午了,母子仨人滴水没进。秋天的阳光微暖的照进南杂木的小站里。母亲到售票口,一手托着三弟忠英,一手将买客车票的钱递进票口,反反复复,把钱递进又收回来,这个动作有三次,犹豫不决。尽管母亲怎样犹豫不决,还是带我和忠英踏上了回老家的路。后来我想,母亲犹豫不决,那是母亲心里一定有无法倾诉的苦衷。但这难处和心里的苦衷挡不住母亲对娘家人的思念。一个人无论你飘游多远,对故乡的思念时刻在自己的心里。一九六八年的秋天,大哥带战友杨福回乡,也是走的南杂木。在南杂木火车站,买了从章党水库里打出来的有十八斤重的一条大鲤鱼。这条大鲤鱼是大哥和杨福从二户来下车后,用一根棍子挑着鱼头抬回家的。我也第一次吃到了章党水库里的鱼。深秋过后,离冬日就不远了。一九七零年,我离开家乡,来到零七零二零国防公路,筑完战备路,又奔向了歪头山铁矿大会战。到了年底新年的晚上,一场无情的大火,把我们三连整个连队的用席棚搭起的宿舍烧成一片灰尽。过年回乡只能穿着干活的水靴。有几个老乡到本溪火车站买回乡的客运联票,买不到。只好蹲火车站里排号,到了晚上,寒风刺骨,买点蜡烛取暖。到了下半夜,更是难熬。七尺男儿,有的被冻的都哭了。得到这一消息,我决定,回乡不走本溪,走抚顺的南杂木。虽然兜个圈子,不至于连续蹲火车站。从歪头山到沈阳,从沈阳经抚顺到南杂木时,天已黑了。南杂木站,是伪满时期建的。站里不足百平,候车室里,一个凳子都没有,空荡荡的。只有一个铁炉在屋子里的中间。炉子里燃烧着杂木,听着炉子里燃烧的杂木不时的爆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我庆幸这一晚的寒冬可以熬过去了。到了下半夜,困意袭来,逼得我只好走出去,迎着寒冷到了车站的铁道边找了一根枕木抗回车站的屋里放下,躺在这根枕木上我没觉得冷,却睡的很香。这一年的年终,以是一九七一年了,三十晚上,小弟老胖喝酒没醉,三弟忠英却醉的一塌糊涂,遭了好大的罪。从这个年起,我再没有去过南杂木小镇的火车站。二零一八年的中秋来到了。又是一年一度秋风劲,才有层林尽染时。俗话说,独木不成林,成林不独木。木以山存,山与木秀。只有杂木林与山相依,在秋天里方显英雄本色。然烧着一束束火红的生命,万紫千红,七彩纷呈。让人有了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礼赞。可谁又知道,这燃烧成一束束火红色的层林中的杂木曾怎样经历了多少风雨和无限的寒霜呢?我喜欢杂木,在五行之中,木生火。火像征燃烧不息的生命,也像征着人类奔向美好光明。深秋回归,群山杂木林的火红,凸显了万山的秀丽和豪爽的气魄。这气魄给我们静静的带入了一个庄严的交响乐的殿堂,在火红的杂木林中,仿佛看到了听到了一束束火红的层林合奏了一曲曲美丽动听的秋日里丰收的乐章。秋日的回归,挥之不去的乡愁,看不尽的层林。我说,万山红遍的杂木林你承载了多少年的岁月沧桑。陶醉多少人的礼赞。让我再呼喊一声,家乡的杂木林你好!秋天的南杂木小站你好!在这火红秋色的节日里,道一声,郭家的亲人们中秋快乐平安!二零一八年中秋节,忠臣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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