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 十女同耕半边田打一字

时刻小站 125

本期推荐:《外室》,作者:平山客

标签: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主角:陆赜,凭儿

一句话简介:本人不做妾,谢谢

立意:在逆境中也要自立自强

图源见水印,侵删

故事简介

文案一:

齐国公府世子陆赜简在帝心,督抚浙闽,喜怒无常,城府极深

归家省亲,忽见颐园中一女子撑伞而来,冰肌玉骨,步步生莲

陆赜几番暗示,偏偏那小丫头故作不懂

陆赜冷笑,好好的贵妾不当,偏偏要做不清不白的外室

最后,陆赜打了自己的脸,巴巴的捧上正妻之位,却被百般嫌弃

文案二:

秦舒穿越了,穿成一个累世勋贵公府家的小丫鬟

累世家仆,最好的结果就是配个下人,生的儿子女儿继续当下人

她积极的寻找目标,一个小地主冒着傻气道:凭儿,你是大户人家的一等丫鬟,我都听你的

秦舒攒了好多银子,就等着十八岁被放出去府去,却碰见了自己大爷回家省亲

陆赜用扇子挑起秦舒的下颌:爷赏你泼天富贵,要不要?

秦舒嫌弃的推开扇子,面无表情:大爷,奴婢不做妾。

图源见水印,侵删

推荐理由

*向往自由的穿越女 vs 强取豪夺世家子

*小说集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带球跑于一身,敏感的友友们绕路哦~

*小说看点之一,就是现代思想与古代思想的碰撞,思想之间的碰撞,让男女主之间的拉扯也更加精彩。

*前期女主身份低下,被男主强取豪夺,但女主一心一意追求自由,终于离开了男主,创造了自己的一番事业,但整体不失为一篇读之而后快的故事。

图源见水印,侵删

精彩试读

片段1:

门咿呀一声被人推开来,陆赜一身沉香色的程子衣,走进来站在床前,问:何故发笑?

秦舒盯着帷帐上的仙鹤,看久了,那仙鹤仿佛要飞出来一般:身世浮沉雨打萍,一生向谁去?

帐上四角悬挂着蓝釉玲珑香炉,陆赜轻轻一碰流苏,便发出泠泠的响声,他站在床前,高大的身躯挡住烛光,一片阴影笼罩而来:有些人是树木,有些人是牡丹,有些人是藤蔓,再有些便是浮萍,生来便是如此,自有各自的造化。你生性倔强,把自己比作浮萍,却不去做牡丹。殊不知,爱花人日日锄泥,只盼花开。

秦舒听了呵呵笑起来,陆赜皱眉:又是为何?

秦舒抻着手,从床~上坐起来,青丝垂下,松松绾就:爱花人?呵呵,倘若我爱这株牡丹,只叫它长在肥沃的土壤里,而不是把它摘下来戴在头上,不过几日就叫它枯萎而死。

陆赜冷冷瞧着她,半晌抿唇道,半是威胁半是警告:外头风雨甚大,现成荫蔽不要,非要去受风吹雨打?

秦舒缓缓转头,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对于我来说,你才是最大的风雨。我本活得好好的,虽然清贫却也自得其乐,叫你强虏至此,远离亲友,背土离乡。似你这般,瞧上哪个女子,也不问别人愿意不愿意,便用强逼~迫,纵然是浙闽总督,手握权柄,也不过是个二流人物。

陆赜本就一夜未睡,此刻叫秦舒这句‘二流人物’一激,太阳穴刺刺发疼。

他伸手去捏住秦舒的脖子,微微用力,咬牙道:你在找死?

那力道并不大,只是恰好叠加在昨日旧伤之上,一时之间秦舒只觉得半边肩膀都木木作疼,她咬牙忍着,冷哼两声,连正眼也不去瞧陆赜:恼羞成怒以至于杀人灭口?很好,我只求速死。说罢,便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几瞬之后,陆赜松开手,负手而立:你是弱女子,又在气中,口不择言,我不与你计较。只是,你若不早早想通,受苦的是你自己。

秦舒没了力气,跌坐在床~上,背对着陆赜,并不理他,过得一会儿,听得开门关门的声音,一个丫头端了药来:姑娘,这是祛除湿寒的药,您昨日淋了雨水,这是大人开的药方,您起来喝了吧。

秦舒闭着眼睛道:他开的药方子,我怕有毒,我不喝,你出去吧。

那丫头并不敢违逆,听得此话,缓缓退了出来,见了督宪大人站在门外,皱眉:没喝?

那丫头怕陆赜怪罪自己,一五一十把秦舒的话讲了出来:姑娘说,大人开的药方子,她怕有毒,她不喝。

陆赜阴沉着一张脸,叹了口气,终是没说什么,挥手叫丫头下去了。

天露出鱼肚白的时候,一船的人还在睡梦之中,秦舒醒了,是叫饿醒了,她算起来已经足足两天没有吃饭了。

偏偏脖颈处疼得更加厉害,僵直着脑袋一动不能动,秦舒撩~开帷帐,见内间一片漆黑,唯有外间有一星烛光,她抹黑寻着烛火而去,绕过一架四扇的山水屏风,便见陆赜正坐在书案前看邸报。

秦舒没有穿鞋,脚步又轻,站在屏风旁边好一会儿,陆赜才瞧见她,放下手里的文书,道:可是我吵醒你了?

秦舒不答反问:你已经把卖~身契还给我了,我现在是良民,强虏我来,就不怕我家里人去告官吗?

这句话刚问完,连秦舒自己也觉得好笑,自嘲道:这话问得实在愚蠢。

陆赜走过来,见她赤着脚,问:怎么不穿鞋?

秦舒后退两步,并不回答他,她望着陆赜,一种平静到极点的表情,哀哀问道:为什么?虽然知道原因也无济于事,但是她还是想问,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陆赜望过去,见秦舒脖颈处隐隐一片青紫,他道:你喜爱一朵花,要什么理由。无非是颜色可爱,香气袭人。

秦舒进前一步:倘若这花朵颜色不再,枯萎无香,大人可会放这花走?

陆赜眯了眯眼睛,衍出怒意,警告道:你倘若自毁容颜,又或者自残,伤的是你的亲友。你若在脸上划一刀,我便在他们脸上划三刀,你若是伤了一只胳膊,我就断了他们两只胳膊。

片段2:​

秦舒笑笑:反正在我这里,你从来只听得进那些你爱听的好话。倘若不中听,你也受累听一听吧!

她转了转手上的金镶玉镯子,斟酌道:我从前想嫁给我表哥,是因为他性情温和,素来极尊重我,我做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反对。

陆赜听了哼一声,压根儿就没什么血脉联系,还一口一个表哥的:你表哥早就成亲了,现如今连孩子都有三个了,原先那个夫人难产没了,现在新娶的这个才十七岁。

秦舒已经习惯他的语气,并不在意,接着道:后来被你强掳到杭州,开始的时候我是极恨你的,后来西冷书寓的何夫人劝我,只要肯周旋将来未必没有转机。我当时也担心,倘若真的惹怒了你,你是不是真的会把我长久留在那种烟花之地。

陆赜反驳:我没这么想过!

秦舒点点头:后来我知道你当时不过是吓唬我,只是我并不知道。我当时想,要是留在那里一双玉臂千人枕,倒不如只奉承你一个人,毕竟你也算一表人才,床笫之上并不会像西冷书寓的客人那般磋磨人。

陆赜握住秦舒的手,见她并不排斥,道:我不过想着吓唬你两天,便接了你出来。那时候出了战事,这才叫你在哪儿多留了一个月。

秦舒微微垂着头,本以为对这些往事已经可以做到毫不在意,却还是微微发酸,叹了口气:其实抛开前事不提,后来在芙蓉偎的别院,你待我也算极好的。其实那个时候,你发脾气,我从来都不怕的,要不就是虚张声势,要不哄一哄就好了。你说你从前极喜爱我,把我放在心上,我是信的。后来怀孕了,有了珩儿,我也曾自暴自弃地想过,要不要认命,要不要把此后一生都寄托在你的喜爱上,要不要做一辈子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时至今日,陆赜有些隐隐约约明白了:所以你说,无论是做妻还是做妾,你都不愿意?无论是妻还是妾,都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

秦舒不回答他的话,接着道:其实我那时还想过,要是真的走不了,以后该怎么讨好你,你娶了夫人我又该怎么讨好她,要是孩子真的被抱走了,我要怎么求你,你才会抱回来给我。倘若你真的抱孩子抱走,不用等他长大,只怕五六岁的时候就不认得我了,更不会叫我娘亲。

秦舒停住,哽咽不能语,一颗泪滴在陆赜的手背上,叫他心口仿佛又隐隐发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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